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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穆弈秋一把将晚青揽入怀中,"那暴室乌秽地方,我不想让你去.不过是审问几个不入流的货喝酒,哪能让我家夫人纡尊降贵亲自审问?刑官有些刑罚落下去,他们何都得招认干净."
晚青也没有反犟,松松在穆弈秋怀里躺了一会儿,才道:"可你也知道,这件事关乎到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做不到用平常心去对待."
穆弈秋稍松开晚青,牵起她的手,眼中满是不舍,"朕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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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日一早还要早起上朝,陪着我上朝无小蝌蚪打采,有些朝臣又要说我是个祸害了."
"他们敢!"穆弈秋佯装有怒,"再说了!就是个祸害也是朕的祸害,朕愿意真喜欢!他们就是身上长了八张嘴八条舌头,也没那个胆子聒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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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青:"好了,别闹了.你快点睡,我早点处理完早点回来不就是了?"
自打和穆弈秋之间破除了嫌隙,这样的对话几乎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日常.
穆弈秋对晚青已经不是护交和疼溺了,他现在的状况,已经算是彻底死在了晚青的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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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一刻不见,那也是心痒难耐.
他甚至恨不得上朝都带着晚青去,若不是晚青嫌有些朝臣们七嘴八舌的吵闹,估计现在龙椅旁边都得添一个凤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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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帝苑城今日显得格外冷清.
晚青的凤鸾轿辇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来到了这个平日都很少有宫人会涉足的地方,暴室.
所谓暴室,便是处置有罪宫人的地方.
与慎刑司和辛者库不同,入暴室者,皆是被默许了可以施酷刑的.即便犯人在此地被活活打死,也不会有人过问半句.
暴室的刑官恭恭敬敬将晚青迎入了最身子里也是最宽阔、刑具最多的一间暗房里,这房中,有四名大汉被脱去上衣,用铁锁穿过了琵琶骨吊在墙壁上.
这四人,便是一直以来替顾舒然办事的那四人.
原来那日晚青从顾府离开回宫后,已经对顾舒然起了疑心.
她命人时时刻刻都盯着顾舒然的一举一动,所以才在这四人回府的路上将他们擒下.